第(2/3)页 这两处戏只要能一登台亮相,他真就会念头通达,狠狠的出一口恶气的。 公主府里。 阮大钺走了后,秦朗就转身回了后院。在这冷的有点邪乎的冬天里,还有什么比暖暖和和的里屋舒服的呢? 要不是阮大钺份量还不够,关系也不到位,秦朗都想在后院里屋里召见他。 花厅再有火盆也没烧着地龙的里屋内舒服。 里屋里,长平公主已经起身,今日她睡的可有够久的,这都午时了。 但长时间的睡眠也并没有叫她完全恢复,依旧是浑身乏力绵软,腰间和腿间又因着说不出口的原因酸痛着,此时穿着厚厚的拖鞋走路,总觉得软绵绵的身子可柳条一样扭啊扭着,自己都觉得甚是别扭。心里不禁暗暗地腹诽秦朗来了。 再加上早饭没有吃么,肚子都要叫了。 秦朗进屋后就立马把裘衣脱了,再换了鞋子,也穿着双方便的拖鞋,踩着厚厚的地毯进了屋。看着长平一张小脸儿绷得紧紧,咬牙切齿地对自己瞟了又瞟,心思全摆在了脸上,不由得大乐来。这个公主真的很超乎他的期待,他很满意的。 人聪明,有脑子,并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傻白甜。然而在面对自己的时候却又很率性直接,真叫人觉得很可爱,忍不住伸手拉住了她的手,脸上带着不知名的笑意问:“可是肚子饿了?待会儿我们一起用过膳,吃过饭了再好好地歇上一歇便好了。” 长平脸上顿时烧起了火,秦朗这话,她怎么听都觉得另有所指。 前一阵子,长平身子乏力,精神也有些萎靡,食欲不振,那天午饭后厨就进了一道西湖醋鱼。 这本是想调一调长平的胃口的,谁知道长平一见就立马恶心呕吐起来。 一阵慌乱过后,不说长平身边的姑姑嬷嬷怀疑长平怀孕了,就是长平自己,就是秦朗,都在往这方面想了。 一群人就开始盼望起了御医了。 而御医也很快就来到了府上,但一号脉,那御医就断定这根本不是喜脉,而是长平肾虚了。 女人也会肾虚吗? 秦朗真的呆傻了。 不都是说“只有累死的牛,没有耕坏的田”么,怎么长平这儿就反过来啦? 但不管如何,大夫的话要听不是。 两人是忌了整整一个月的房事,昨天才重新开荤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