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兴许是因着脏了鞋子,她就着手绢擦了几遍,还是没擦干净,小脸皱着,对着殿外喊了一声:“来人,给本王妃把这个脏女人丢出去。” 一句话落,铁衣卫持剑上殿,道了一句‘尊王妃令’便拖着女子离殿。 这殿外,竟全是椒兰殿的人。云宁止笑得越发深意了。 这时,有女子癫狂的大笑:“哈哈哈。”嘶吼,喊叫,“容九,本宫不会放过你,做鬼也不会放过你。” 容浅念对着门口招招手,笑意不减:“嗯,很快就送你去做鬼,别急。” “容九!哈哈哈……” 癫笑声,渐进远了。 那个女子,以一国皇女之尊进了这个殿门,以疯癫之态出去,从此一无所有,下场惨烈,拜一人所赐。 你女子……她掏掏耳朵:“耳根子这下终于清净了。” 清净,不过须臾,惠帝一声怒吼,响彻大殿:“朕一国之君的宫殿,尊的是殁王妃的令。容九,你真当朕死了?” 殿中,她为尊,殿外,全是铁衣卫。于三国使臣之前,一国之君的颜面荡然无存,风清的皇权、国威,全数被这个女子毁了个干净,惠帝忍,无可忍。 她还是似真似假的语气,好像玩笑:“怎么会,你死了,小九会给你披麻戴孝、风光大葬的。” 如此嚣张,目无半点法纪,将君臣礼义视为无物,惠帝怒极:“你!” 容浅念弯弯眸子,只是笑笑。 惠帝一腔火气堵在胸腹,吐不出,咽不下,生生憋红了脸,红了眼,转身,冷冷睨着萧殁:“你便由着她放肆。” 毫不迟疑,又漫不经心,萧殁点头:“嗯。” 女子一声叹:“诶,这是谁家男人啊。”说着,上前偎进萧殁怀里,旁若无人地亲昵着,回头,清泠的眼看着惠帝,“有意见?” 惠帝一口血气涌到了胸口,看着女子明媚张狂的眼,生生吞下,狞笑着连道三声:“好、好、好。”说着,踉跄了几步,重重跌在龙椅上,摆摆手,“朕乏了,这花朝节,随着你们闹吧。” 这花朝盛宴里的皇朝跌宕,惠帝告败,容九大获全胜。 果然,这个大殿,乃至整个风清的天,都是容九的天下。 惠帝倦色满面,甩手不管,一双双眼,看向容浅念,她摆摆手:“看本王妃作甚,该干嘛干嘛。”吼完,挽着萧殁的手,声调一转,那叫一个娇柔,“相公,我饿了。”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