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众人不由得又一眼望去,只见太子惨白的脸上,细长的红痕醒目,再看太子妃,果然,面红耳赤。 诶,太子真真荒淫。 萧凤歌笑了,那伤痕,哪是指甲刮了,分明是那狐狸的银针。 诶,这只是玩玩,果然玩出事来了,怕是明日太子纵欲声色便会传遍风清。 萧衍这一箭,惨败。下一箭,容家小九。 只见她懒懒走过去,拿起弓,一手持弓,一手抱着那白胖的狗儿,念叨了一句:“元帅大人,来,姐姐教你射箭。” 一句话刚落,众人还来不及嗤笑,便见那女子以脚开弓,箭飞快离弦,骤然划破空气,直直插进太子那只偏了三分的箭矢之中。 下一秒,太子之矢落,碎成两半,箭靶之上,只留容家老九的箭,同样离心三分,插着的位置,不偏不倚,正好是太子的所射之处。 煞时,惠帝及百官瞠目结舌。 只见校场之上,女子放下弓箭,转身,耸耸肩,笑着说:“不好意思,手一滑,我赢了。” 手滑?用脚的人说手滑?还能更猖狂点?这一时,傻了多少人的眼。这只箭,整个风清绝对没有第二个人能射,不重一分,不差分毫,便是男子,也做不到如此精准。 容家九小姐,深藏不露! “用脚开弓,便是功力了得的习武之人也未必能做到。”惠帝声沉,灼灼,“容九,你藏得好啊,这等身手怕是不输男儿半分。” 容浅念想也没想,回:“我爹教得好。” 一句话,这欺上瞒下的脏水就泼给了容相。 席中,容相方闻,立马伏地:“老臣罪该万死。”一荣俱荣,这到嘴的黄连,容相只能当哑巴给她吃下去。 祸水东引,这是容浅念的一贯作风。 八成容儒海上辈子造了孽,这辈子摊上这么个女儿,一颗脑袋,多日来便没安稳过。 慧帝摆摆手,脸色黯然:“罢了,这丫头朕哪里治得了。”转头,看向萧衍,“太子,你是怎么回事?” 怎么回事?与虎谋皮,反遭火烧,自食其果。 能说吗?君臣父子,都是隔着肚皮的。萧衍只说:“父皇恕罪,儿臣身体抱恙。”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