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原因。”言简意赅的话,冷彻。 “以下犯上。”青衣迟疑,片刻,些许支吾,“与、与人苟合。” 空气又冷一分,静,那般静得叫人心慌。 那轮椅之上的男子眉眼微敛,额间绯色的朱砂红得妖娆。 他道:“谁?” 这般语气,动了杀念。 青衣回:“大将军古筝。” 久久沉默,月光将萧殁侧脸照得朦胧,美极。 他轻笑,柔了满眼冷峻:“她啊,一刻不让我放心。”无奈,却有些慌忙,“青衣,去长信殿。” 青衣摇摇头,默念:宠妻无度莫过如此。 半盏茶后,长信殿外,宫人传:“殁王到!” 殿中,端坐龙榻,慧帝抬眸:“你来得真快。”倒了一杯茶,慢饮。 薄唇轻启:“放了她。” 慧帝执杯的手微颤了一下,茶水撒出。这样的气场,竟让他一国之君心惊。 茶盏轻扣,慧帝目光如炬:“朕说过,这个风清都是朕的,包括她的命。” 此一招,慧帝下了杀心。 隔着案桌,他目下无尘,冷然淡漠:“我亦说过,你要不起。” 何等张狂,却与生俱来,只叫人心惊慌乱。 天家十六子,原来,十子最像他,像一个帝君,睥睨天下。 奈何,二十年弃子,他不得不防满盘皆输。 慧帝言:“那就看看朕能不能摘了她的脑袋。” 萧殁不言,眼轻抬,窗外开始变天。 殿外,忽然来传:“皇上,南疆王谋逆,已兵临城下。” 慧帝猛然起身,打翻了茶杯。 “放了她。” 还是那一句,萧殁眸光冷得恣意,尽是狂傲。 慧帝重重坐回软榻,脸色颓败,一瞬苍老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