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而立于宝座旁边的一位身形瘦萧的另一外玄袍者,则冲伏跪在地那位问道:“孟涂山位于东南方向,莫不是他料出了什么。” 问话的这位是一位真的老者,不同于大殿之下的那位,这位的声音干瘪而沧桑。 并且,可以轻易地从他们各自衣袍上分出地位的差距来。虽然这位老者也同着一身黑袍,但区别于伏跪在的地那位,那位是以暗红色镶边,而这位老者则是以金铜色镶边,与座上那位尊者身上的玄金甲的为类同之色。 除此之外,这位老者身上的所着的玄袍之上,还以略暗的金铜色印着许多蟒纹,地位可见一斑。 “属下猜想,或许是那位察觉之后,不想牵连那凡小子。”伏跪在地的那位开合着血色的薄唇,撕扯着嗓子哑哑地回话道。 “留了追风于那凡小子?”老者问道。 “是。”伏跪在地的那位只回答一个字时,声音不比说长句时那般有顿挫,像是撕扯到了顶点,分外尖锐。 老者沉思片刻,侧身朝宝座之上的那位身着玄金的那位尊者恭敬道:“尊上当真要执以此计?怕不是最佳时机啊……” 那位玄金尊者握紧了宝座的扶手,惩忿窒欲道:“如今已是最佳时机!” “莫非等到他伤势大好不成?!”伏跪在地那位玄袍者忽然抬起头来,露出苍白如纸的下半脸,与一身玄袍,以及那浓红似血的薄唇,形成了鲜明对比。 连着袍子的宽大的帽檐遮盖着他的上半张脸,辨不清他的目光与神情,声音一如既往地阴瘆。 “离鸦,不可操之过急。”老者转回身对大殿之下伏跪的那位如是说道。 那位被唤作离鸦的玄袍者将上身往起探了探,是以半低的高度,抬头面冲那位老者,不再是伏跪。 他撕扯着嗓音,说道:“属下百余年前献上此计,并经尊上多番指点。属下而今奉命着手铺展,不知何处操切了,还请阁老明示。”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