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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手下想了想，决定将自己的推测说出来：“爷，白羽有可能不是男人。”

    “什么？”八阿哥大惊，“你这话是什么意思？”

    手下道：“奴才仔细观察过白羽的跟班，发现其是丫鬟装扮的，因此奴才怀疑白羽也非男子。”

    “原来是女人吗？”八阿哥感叹，“这样见识广博才华出众的奇女子，不知什么样的人才能配得上呢？”

    手下连忙拍马屁道：“自然是爷这样的人。”

    八阿哥闻言高兴，不过想到自己后院的母老虎，笑容收了起来。有这样善妒的福晋，别说拥有“白羽”这样的奇女子，即便是普通女子，他也拥有。哎，有得必有失，这就是他换取安亲王府支持所要付出的代价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与八阿哥府一墙之隔的四阿哥府，书房同样亮着灯，四阿哥一个人待在书房中，看着手下汇集上来的情报。

    八弟与富察家的庶女交往密切？他不怕自家的母老虎了吗？四阿哥嘲笑地想着，继续看下去。这个富察氏倒有几分本领，难怪八弟要与其交往，很可能打上了绿袖阁和美味轩的主意。不过这举动未免太小家子气。

    四阿哥将富察玲珑的资料放到一边，看下一份资料。

    八弟让手下在京城与周边找一个叫做白羽的人？这人与八弟相谈甚欢，八弟以为此人才华出众见识不凡，想要招揽此人？若这人真的如同八弟以为的那样有才华，自己倒也想见一见，至于是否收揽到手下，见过人再说。若不能为他所用，不如尽早毁去。

    房门轻轻敲响，苏培盛在外道：“爷，地十六传来信息。”

    四阿哥冷声道：“拿进来。”

    苏培盛走进来，将刚刚接到的纸条呈给四阿哥。

    四阿哥看到纸条所写，叹了口气，龙善文确实能力不错，然而却是皇阿玛的心腹，自己无法拉拢。

    四阿哥忽然出声问苏培盛：“听说龙善文有一女？”

    苏培盛赶紧回道：“龙大人确实有一女，将参加今年的选秀。”

    “选秀吗？”四阿哥手指敲着桌案，表情冷漠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。

    苏培盛大着胆子问道：“要不奴才去跟福晋说一声，让福晋将龙家夫人的小姐请到府上来做客，爷好趁机见见龙小姐？”

    “不用了。”四阿哥冷声道，“九门提督的位置太重要，皇阿玛不会允许龙善文倒向任何一个阿哥。这龙小姐不是进入皇阿玛的后宫就是另嫁他人。只希望皇阿玛最后指定的人是我们的人。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林白妤不知道自己被两位阿哥惦记上了，如今艾师娘不在了，她觉得小楼附近的空气都清新了许多。艾师娘的失踪在龙府没有掀起任何波浪，众人仿佛一致忘记了这个人一般。虽然最先龙夫人和龙少夫人对艾师娘的失踪表示了惊讶，但在他们丈夫的暗示下，两人果断压下了惊讶，并且联手压下龙府中有关艾师娘的议论。仆人们明白了主子的态度，全都不再提艾师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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