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两位一等一的美人同处一室,一朵白水仙,一朵红牡丹,唐寅不免在心中对照比较,要说袁绒蓉是沦落风尘的谪仙,这女子就是生在风尘中的妖孽,妲己、褒姒之类狐媚祸水。 一个媚在骨子,一个浑身无处不媚,用现代的用语,一个闷骚,一个骚透了,各有各的风情,皆是男人梦寐以求的情人。 见唐寅看直了眼,袁绒蓉有种想在他大腿捏一把的冲动。 奴家小金灵见过唐公子,不请而至,还请公子见谅。 该女子正是放话自荐枕席于唐寅的江宁第二行首。 哪的话,能见小姑娘一面,在下求之不得,如不嫌弃,入座和我们共饮。 唐寅开口相邀。 多谢公子,奴家就不客气了。 话落,小金灵不往空的座位去,将曲线毕露,火辣的**往唐寅身上坠倒,唐寅一把接住,真材实料却柔若无骨的身子。 小金灵不偏不倚坐在唐寅大腿上,勾住他的脖子,脸上梨窝笑成一个深漩,说道:听过人家叫奴家金姑娘、灵儿姑娘,公子还是第一个唤奴家小姑娘的人。 语气一换,娇嗔又怨道:公子是嫌奴家身子单薄,该大的地方小吗?说罢,把头埋进唐寅胸膛里,哽咽抽泣起来。 姑娘要是要到哪里去找大的? 唐寅乐呼呼地说。 说者无心,听者有意,袁绒蓉暗咬着唇,偷骂了一句狐媚子。 公子没骗奴家? 小金灵怯生生将脸移开,露水般地的泪珠沾附在粉颊上,她是真掉了泪,说哭就哭,收放自如。 唐寅暗叫一声好,这才是他想见识媚态万千,诱惑众生,迷死人不偿命的青楼女子。他相信袁绒蓉也能做到,但她自持甚高,有所为有所不为,坚决不用身体献媚,换做别人会欣赏尊敬,他却恰恰相反,小金灵才是他游戏人间的理想型。 胸怀和田地都是越大越好,我们家乡有句俗话,乳不巨何以聚人心,有小姑娘在,何愁天下不归心。 就爱这调调,唐寅放开了调戏,一偿宿愿。 公子哄奴家开心的吧? 一唱一和,袁绒蓉看了差点恶心地吐酸水。 天地为证,伯虎若是有半句假话,就让我被天打雷劈。 唐寅举起手要发誓,半途被小金灵拉下,一路牵引到她的胸口。 天要有眼,奴家怎会苦命地从妓,奴家只信自己,公子按住奴家的心口起誓,对起得奴家的心,奴家的身体就是公子了。 小金灵将唐寅的手紧贴在左胸,任那硕大的柔甜处变化形状,大胆示爱。 唐寅不客气掐了一把,小金灵用**的嘤咛声回应,旁若无人演起活春宫,把袁绒蓉气得七窍生烟。 这里是茶楼不是招香楼,两位情投意合,还是回招香楼共赴巫山**,好好的一桩美事,伤了风化,惹了是非,得不偿失。 皮笑肉不笑斜了小金灵一眼,转看向唐寅时,眼中尽是耻以为伍的失望、轻视,还有着自己也说不清,道不明的委屈感。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