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他略显乖巧的歪头平躺着,十指纠缠的绕在一起,鼻息间儿往外直喷小呼噜。 闹闹就这样,连拧眉头搭积木,倒了再搭、搭了再倒,直到搭成他心里的高度,他才拉倒。 那份执拗劲儿,儿子全部遗传了。 那份不讲道理还义正言辞,女儿全部继承了。 基因啊基因! 夏天对着酒鬼小声道: “你这是要闹哪样啊?就算我不对,那你也要告诉我怎么才能让你出那口气啊! 别作了,晚了!你这不是逆生长,你这是更年期啊!三十多岁了,害不害臊啊?” 叶伯煊拧了拧眉头,丫谁啊?真聒噪! 他翻了个身,磨了磨牙,咽了咽口水,没一会儿的功夫,呼噜声接踵而至。 夏天拉下了脸,真特么的! 她扭头去了卫生间,没一会儿的功夫,站在床边儿拿着个擀面杖和小碗儿,里面是香蕉、牛奶、蜂蜜、鸡蛋清,她把自己做美容的那套工具拿了出来。 “哐哐哐,哐哐哐……” 她站在床边儿拿香蕉当叶伯煊,捣碎!混合一切怒气、怨气加大力度捣碎!不计较后果!大不了自由、自由了! 可惜啊,叶伯煊膈应碎碎念,但喜欢有节奏的敲击声,睡的云山雾罩。 夏天敷着香蕉泥,躺在窗边儿的躺椅上,身上盖着个小毯子,她本意假寐,她觉得心情烦乱,她认为自己会睡不着,她叹息自己命好苦,却不想…… 叶伯煊在凌晨一点,渴醒了。 他迷茫的坐起,摇了摇混沌的大脑,在黑暗中恢复了视觉,侧头端起床头柜上的水杯,仰脖干掉时,心里泛酸。 原来他还能喝到口凉白开。 即使他已经看到夏天了,可手仍旧不自觉的摸了摸身边的空位,他木呆呆的望着妻子的轮廓。 眼神柔和、想念、清明、闪烁了两下。 夜还很长……(未完待续。)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