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白宪嫄:“拓拔才人很懂事。那个贺才人总想去偶遇太子,被敲打了两次,也就消停了。” 楼楚雁说:“你不要掉以轻心,尤其是,你现在怀着孕,男人最容易在女人怀孕的时候……你懂的吧?” 白宪嫄:“嗯。” “我跟你说……”楼楚雁跟她耳语。 白宪嫄听了,捂着嘴:“啊?那怎么行?我才不要!” 楼楚雁笑道:“没什么的!而且三个月之后,胎儿稳定以后,还可以轻微地……这样的话,多少能够让他满足,就不会轻易地冲动行事。” 白宪嫄:“……” 楼楚雁:“听到没有?” 白宪嫄捂着脸不说话。 …… 这天,桓川大约是高兴的,有些喝多了,于是宿在这边。 晚上,他却并没有睡意,拉着白宪嫄在外头看月光。 “很多年以前,我做过一个梦。”桓川说。 白宪嫄:“什么梦?” 桓川:“我梦见自己回到了京城,然后岳父把你许配给我,过年的时候,我们一家子一起吃饭。” 白宪嫄捂嘴笑:“……那是什么时候做的梦啊?” 桓川:“穆清风去了渝州的那一年。” 白宪嫄笑不出来了:“……”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