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刘邝是在场唯一一个内侍,他过去将毛笔捡了起来,依然站到皇帝身后。 白鹤行眼神锐利地看向黄太医、那碗药、皇帝、刘邝手里的毛笔,正准备说话,一直跪在太后面前距离桓川不远的白宪嫄,突然伸手端走了那碗药,直接泼到了桓川背后那朵花上。 太后满眼意外。 皇帝大惊:“你干什么!” 黄太医也惊呼了一声:“小心烫!” 他们声音刚落,人们就看到,牡丹花那鲜红的颜色很快就褪去,只剩下一点淡青的痕迹。 “你们看!”白宪嫄指着那花,“褪色了!” 八公看看桓川,又看看皇帝,还有聪明人的眼神落在了刘邝手里的毛笔上,都没说话。 白宪嫄也不跪着了,自个儿站了起来,高高兴兴地说:“刚刚我看父皇的毛笔没有洗直接用,想必是沾了之前失效的药,所以我就试着直接拿药泼了上去!” 没人搭话,屋里的气氛其实很尴尬。 但白宪嫄却似乎一点儿没有觉察到,继续活泼泼地说:“父皇,刚刚肯定是毛笔的缘故!不信的话,可以让黄太医重新熬制出正反顺序的七花七药膏再来试!到时候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,都是可以试出来的。” 第(2/3)页